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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诗、书、画、印的完美结合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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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诗、书、画、印的完美结合赏析

他集“诗、书、画、印”为一身。

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

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

用笔老辣而不粗糙, 形势纷呈而不散乱, 着色沉稳而又鲜活, 意境高古而又清新…


吴昌硕(1844.8.1—1927.11.29),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

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后海派”代表,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

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三方“一月安东令”/吴昌硕

1899年,吴昌硕由丁葆元保举任江苏安东县(今涟水)知县,至此走上了这个“酸寒尉”一生权力的顶峰。但只有一个月,他便因不善奉迎上司而辞去,“一月安东令”的印文所透露的正是一个失意的正直文人内心的伤感世界。

吴昌硕,字昌硕,是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

他衔接了中国近现代的书画艺术,是发展过渡时期的重要人物。吴昌硕最擅长写意花卉,他的艺术别辟蹊径,有创意独特的味道。他将书法的柔美,篆刻的运刀,章法融入绘画,形成了他独有的柔中带刚的独特画风。他的笔力敦厚老辣,雄健古拙。

吴昌硕一生酷爱梅花,他曾专门镌刻了一枚‘梅溪钓徒’的印章,在他的诗和画中,以梅花为主题的占了近三分之一。

他还为自己起过一个“苦铁道人梅知己”的绰号,人们也喜欢用“梅知己”来称呼他,是因为他喜欢梅花的苦寒傲骨,亦是因为梅花就是其自身的真实写照。


吴昌硕绘画以泼墨花卉和蔬菜果实为主题,但也时常兼顾人物山水。

他学画较晚,在40岁以后才将画示人。

他的作品被公认为“重、拙、大”,用笔沉着有力有着他内心的稚气和天真,而更多的也表现了气势磅礴的一面。

画的最多的也是梅花,墨梅、红梅兼有,画中,极力的表现出梅花的傲然、纯洁和艳丽,借梅花抒发对当时社会的厌恶之情。

画兰花时则显得刚劲有力以寄托感情。

菊花也是他经常入画的题材,菊花多作黄色。

晚年较多画牡丹,让人一乍眼看充满水分,显得生气勃勃,极富生活气。


墨梅图

《墨梅图》此画构图奇特,几条重墨线条作为梅花主干,小枝旁出。右上侧伸出数条梅枝,穿插于主干之间。梅花以浅墨勾勒,生机灵动。梅干、梅枝的处理粗看似不合常规,然而细细品味,枝干横竖交叉,杂而不乱,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梅花的风姿,富有浓郁的自然气息。画家以书法笔法入画,笔墨苍劲,透着几分金石趣味。此画可谓是吴昌硕花卉画的奇绝之作,苍劲俊朗而洒脱随意。



吴昌硕画花卉、竹石、山水、佛像等均参用书法,以金石篆籀之趣作画,不守绳墨,古味盎然。



下笔如风雨,布局新颖,笔力苍简、浑厚、取材也有独到之处。所取题材,多为人之习见,常画牡丹、葡萄、紫藤、葫芦、荷花、秋葵、菊花等等。千红万紫,惹人注目。


作品具有浑厚俊劲、墨色华滋、风韵有致格调清新的风格。又善篆刻,初学浙派,后参以石鼓文,汇集秦、汉、宋、元以及明、清诸家之长为一炉,更有所独创。


吴昌硕艺术特点:


金石气息:吴昌硕绘画艺术的第一大特色是有金石气息。

所谓金石气息,指的就是钟鼎上所铸的金文与刻在石碑上的文字所具有的味道。

人们常说谁谁的画作有金石气息,其实这种评论标准都是从吴昌硕的绘画风格出现以后才有的。

比如,人们在谈到徐青藤、八大山人时,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评价他们的画作有金石气息。


笔力雄浑:

所谓笔力雄浑,指的就是其画作中的笔触朴拙、苍茫、老辣,极具浑圆、雄强的力量感。

人们常说吴昌硕绘画的气息很厚、很重,按照书画圈儿里人的说法就是“笔头子”很大。

所谓“笔头子”很大,并不是说他用的毛笔很大,而指他笔下的气息非常浑厚,一笔下去,浑金璞玉,力透纸背,又意蕴丰富、气象万千。


设色浓丽:

吴昌硕绘画艺术的第三大特色是设色浓丽。过去人们总是说中国画不能搞那么多颜色,用太多颜色容易俗气。

吴昌硕绘画的用墨就特别浓,设色也特别大胆,特别鲜艳和浓丽。

比如,吴昌硕画过很多牡丹,很多都是大红大紫的,但是却不会让人觉得俗气,而且非常有文人的那种风骨。



吴昌硕写意瓜果花卉,受徐渭和八大山人影响最大。

由于他书法、篆刻功底深厚,他把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及章法、体势融入绘画,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他自己说:“我平生得力之处在于能以作书之法作画。



鹤寿千岁

吴昌硕的书法,呈现出强烈的个人风貌。通过长期、广泛、深入地吸收传统,经变汇通融,形成了格古韵新、别开生面的审美形态。如邹涛所论,吴昌硕书法“以石鼓文化出己意,并以石鼓笔法作行草,圆浑如古铁,郁勃似盘蠖,为篆书、行书开出新境,再与篆刻結合,相辅相成,互为刀笔,气势夺人,力能扛鼎”。


小圃雉鸣逢雨夕,瀞流鱼出乐华朝


吴昌硕的笔法、墨法、章法,均有他人所不能及之处,并极重章法。他在运笔、用墨和章法上的独辟蹊径,既源自于对传统的学习,也有来自于绘画、篆刻的影响。他在章法上的创造尤其突出,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上下承应,一气贯通。全篇点画,有虚有实,有疏有密,产生疏密相间的奇趣。


石鼓文四条屏


吴昌硕的行草,初学王铎,后取法欧阳询、米芾诸家,中年后多参黄山谷。取众家之长,融会贯通。晚年的行草已臻化境,挥写自然,兼有篆隶笔法,笔势跌宕起伏,有排山倒海之势。


吴昌硕的楷书,少时从颜鲁公入手,后“学钟太傅三十年”,笔力丰厚,重内在精神


八十自寿联


汉镜文

吴昌硕的隶书属雄浑朴拙一路,早年近于汉碑。晚年从汉碑中化出,以篆法结体掺入隶书,将汉碑隶书的扁形变为长形体,将左右舒展变为上下舒展,略带侧势。气息高雅,境界特异。


五言诗

《行书五言诗》轴,纸本,纵136cm,横47cm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风香邻有无,花影佛跏趺。历劫龙吁盋,餐霞凤别梧。石真彊取诗,柱诗奈不奇。觚山傥燕支夺,狂歌待老夫。普宁寺牡丹。丁卯深秋录于癖斯堂。


任伯年画中的吴昌硕《酸寒慰像》

任伯年画,此图里的吴昌硕,头戴红樱帽,足着高底靴,身穿葵黄色长袍,外罩乌纱马褂,马蹄袖交拱胸前

吴昌硕曾被保举任江苏安东县(今涟水)知县,至此走上了这个“酸寒尉”一生权力的顶峰。

虽被举为小吏,但并无什么地位,而且要谨小慎微,唯恐有失,这与吴昌硕心向往之的自由生活是相违的。

任伯年抓住这种矛盾纠结的心态,画出他拱手逢迎的难堪之相。比如说,红缨帽没有顶戴,乌纱马褂罩着葵黄色的袍子,两只厚底靴支撑着的身体,是有些踌躇不前的,所有这些都细腻逼真地呈现了一介文人在现实面前的窘境。这种窘境,远比物质的贫穷更让人痛苦。


吴昌硕从军经历(“大聋”的由来)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淮军在战场上节节失利,溃不成军,清廷朝野舆论哗然,建议应启用湘军以代淮军。时任湖南巡抚的吴大澂,奏请从军,获清廷允准,“带勇北上”。吴大澂又推荐吴昌硕“赞画军事”。其时吴昌硕已51岁,并无战争经验的他立即答应了吴大澂之邀,参加了甲午战争。

从军后,吴昌硕从未直面杀敌,只是“以笔为刀”,用笔写些对敌劝降的露布,草拟吴大澂的战报文稿。

稍有空闲立即从事对艺术的追求:写诗、作画、临帖、治印一日不停。

甲午战败,吴大澂被革职,吴昌硕由于参加时间短,又仅仅是个“参佐戎幕之人”,没有受到追究。

但这次挫折,对其仕途理想、济世之梦无疑是一次沉重打击。他的耳朵不幸被炮声震聋,其后他遂有“大聋”之号。

他在从军途中的写生作品《乱石松树图》,老笔纷披,乱头粗服,极尽苍莽之致。

吴昌硕的这次从戎经历,虽然时间很短,但北国江山的奇丽景色,风云激荡的战事氛围,开阔了他的胸襟,激励着他的豪气,对其浑厚雄健画风的形成大有裨益。对这段岁月,吴昌硕终生难忘。

战后多年,吴昌硕对甲午之痛耿耿于怀,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还写了一首题画诗,强烈地抒发了自己的赤子之心和爱国情怀:

石头奇似虎当关,破树孤云绝壑攀。

昨夜梦中驰铁马,竟凭画手夺天山!


吴昌硕,一位中国画坛上颇具影响力的大师。

在传统文化融合、会通的大背景下,吴昌硕也受到影响,他的最大特点和优点也就是通融和超越。

虽然时代对于他一生有巨大的推动力,但他自身的刻苦努力也是他成功的重要原因。

吴昌硕与传统文人画家不同,兼诗、书、画、印四绝于一身,能博采众长,兼收并蓄,将四绝融会贯通,特别是他以金石入印,入书,入画,以最传统的艺术因素和审美理想塑造了崭新的艺术风格和风气。

吴昌硕不仅实现了让绘画体现野逸与高古之气,还把中国画推进到一个新的境界,对现代中国绘画界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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