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整合有限能力内收集的报章评论所成!
1996年夏天,一块疑似秦“桂林郡”的郡名碑刻,出现在来宾市象州县罗秀镇军田村。
那时,连续的几天大雨,冲塌了村子前闸口泥墙,石碑就这样凭空出现在泥水之中。
根据目击村民回忆,石碑长约50厘米,宽约30厘米,厚度在10厘米左右,上面刻有拳头大小的“桂林郡”三个篆体字。字没有多少人认识,是后经过村里有文化的人辨认过的。
此时,离文史学者陆干斌提出秦桂林郡郡治在象州说法,才一年时间;离对象州历史重视关注、史料实物研究、象州古城古墓全面发掘调查,还有20年的时间。
外面学术界、考古界的震荡还没有传至村子,所以,村民文物意识十分薄弱,将凭空出现的碑刻视为不祥之物,而随意放置处理,最后石碑不知所踪。
石碑虽然不知所踪,但村里曾有4批总共十多人先后见过这块碑,石碑存在的事实是确凿无疑的。
此事曾引起陕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询问碑刻下落的电话。他们说,同类石碑在全国范围内只发现过一件,因此“桂林郡”碑的文物价值不言而喻。当年秦始皇统一文字时用的就是小篆体,篆书“桂林郡”碑是秦桂林郡治的重要旁证。
经勘探证实军田村古城址有内外两重城垣,史料显示,内城外郭是先秦时期城郭布局的突出特点,而汉代之后,大部分城市均是城郭合一,只有一重城墙。
其城墙又是以黏土混合就地采集的小石子、卵石等材料,用斜坡堆积和夯筑相结合的方式修筑而成,这也是先秦时期筑城的主要方式。
据军田村老人回忆,军田村四围在20世纪50年代还存在比较完整的古城墙和东、南、西、北四个古城门。只可惜在“大跃进”时,铜鼓墩、四个古城门和古城南、西、北三面的古城墙已被人为拆毁。
考古学家称,军田村古城址沿用年代较长,所在区域的人类活动可追溯到商周时期,城址年代可能上至秦或至西汉早期。
迹象表明,军田村一带在并入秦朝版图之前,有可能已经成为岭南百越部族的王城所在地。由此推测,公元前214年,秦军攻下百越王城后,就地设置桂林郡,也不无可能。因为,“自古建邦之国,先取地理形势。”
2018年3月,运江镇罗秀河与柳江河交汇处的河滩上,发掘出一批秦时箭头,也暗示这一带发生过规模城池争夺战。
然而,象州的军田村是否就是秦桂林郡治呢?专家一致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军田村古城址无论是否为秦代桂林郡治,对于历史研究和文化遗产保护利用均有重大意义。一方面有力否定了骆越人的祖居地和最早的都城在今越南河内的说法。另一方面进一步说明象州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称“千年古郡”名副其实。
言外之意就是,结论是不是,我不敢说,只说明村子是很古老!
在论证秦桂林郡郡治所在的历史问题上,目前来说,来宾象州和贵城(含桂平)呼声最高,也是争夺最积极的两方。
贵城的认定因为被写入过教科书多年,被学术界、民间先入为主地认为。但是根据《中国文化报》记者亲历贵城遗址考古现场后最新报道(2019.12.19-P8),考古界仍无法下结论,就像肯定象州一样,只能说贵城曾经是个很重要的、很古老的地方而已,仅此而已!
秦桂林郡郡治的认定,尚待时日,又或者不会有最终的定论。
【写在后面】
本文为《为了这个“广西第一”,来宾领先,贵港乏力,争了200多年》的补漏篇。
原本不打算再补这个话题。因为我既不是考古学家,也不做研究,只是整合了一些媒体的报章、一些学术论文,再拟成一篇文章而已,怕说多错多。
但是,自从文章发出后,也许是因为放大了其中的两个地方,并且态度看似(实则没)偏向一方,竟陆续收到一些“问候”,其中多数是出自某一方的人。
独立析出升格也快30年了吧,竟活成如此器量的……眼里只容得好的,见不得孬的。
不由得想起一个网友的评价:广西人喜欢互斗,互相看不惯。别人说自己不好不行,别人比自己好更不行。
韩国抢注中秋节、端午节等中国传统节日为本国文化专利时,央视名主持人就说过,这是韩国人骨子里的民族自卑导致的不自信的极致体现。借用这个理论,是不是也有一种称为“地区自卑”在某个地方的某些人身上膨胀呢?
争是为了不争,不争亦是争!真理越辩越明,道理越讲越清。
历史文化考古之说,从来就不是简单的非是即非的说法,也没有严格的对错,各方的观点都不过是屁股决定了脑袋而已,同意了点个赞,留个好;不同意,写下自己的观点,摆下证据,即可!
何须上升至攻击、“问候”呢?
于是,就有了这篇。目的是再行刺激一下也好!
ps:反思一下,自己如此回击“问候”,是不是也落入窠臼了?